《Vielgeliebtes Österreich》
生日這回事,對於身為國家意識的他們來說,意義總與尋常人類有些不同。不少同伴們的生日都和國慶日是掛在一塊的。身為奧.地.利的意志化身,羅德理希也不免得年年出席相關活動。
他也曾經出席其他同伴們的國慶日,似乎閱兵這個節目總是無法免去的。不過相較於以往,今時今日的國慶閱兵典禮少了過往記憶中的緊張和肅殺之感,倒是多了幾分娛樂性。處於中歐多事之地,軍備總是提供了多幾分保障。 如今的國慶日倒是更著重於與民同樂,以及──說起來有些好笑──國定假日帶來的經濟活動,由此而帶動的經濟收益,倒是有壓過國慶活動本身的意味在。 也無什不妥,他想,這是個和平的年代。 過去他已經習慣於將所有時間投入國事,即便在生日──國慶日──也是如此,畢竟羅德理希‧艾德斯坦之於奧.地.利,仍然是難以清楚區隔開來的。國慶活動就是他慶祝生日的方式,沒什麼不好。 或許是逐漸被這樣的和平氛圍所感染,或者是受到現代個人主義興盛的影響,漸漸地他已經不再如此投入,或許可以說是,偷懶。 今年他仍然出席了國慶活動,不過僅限於白天的一系列典禮。今次他婉拒了晚間的宴會,只答應在開場時出席。畢竟今年的歐.洲正處多事之秋,少一些鋪張也是理所當然的。 雖然只打算陪同上司出席宴會開場,羅德理希仍然換上了整套正裝,袖口還別上了今早收到的寶石袖扣。他端著香檳站在上司身邊,禮貌地聆聽官員們的致詞,卻暗暗將視線投往窗外。 感覺到口袋裡傳來震動,羅德理希放下香檳杯,藉著致詞結束響起的掌聲,和上司點頭致意,便悄悄往會場出口移步。 即便已到了晚間時分,街上仍然充斥著歡騰的民眾,歡聲笑語不絕於耳,甚至有人熱情地舉著啤酒杯向羅德理希致意,他也禮貌地回給對方一個微笑。 離會場外不遠,下一個街口的位置停著熟悉的車輛。他走上前敲了敲車窗,沒等車內駕駛回復,便逕自拉開車門,坐進副駕駛座。 「別動,你被綁架了。」冰涼的金屬抵住羅德理希的頸側。車窗隔絕了街上的喧鬧,防窺隔熱紙更是阻絕了來自於外的視線──無論發生什麼事,外頭大概都無法察覺吧? 「好吧,不過您總得讓我打個電話回家,否則我身上沒有能夠作為贖金的金錢或物品。」 「袖扣挺值錢的啊,這個就行了。」一隻手拉起他的手腕,左翻右翻地檢視。 「抱歉,這個我無法答應您,這可是我早上才收到的生日禮物。」他咳了兩聲,終於覺得有點憋不住,「把禮物要回去可不是個得體的舉動吶,笨蛋先生。」 「呿,不好玩。」坐在駕駛座上的基爾伯特滿臉無趣,將抵住羅德理希脖子的鋼筆扔回置物盒。「小少爺慢死了,本大爺都睡好一覺還把遊戲破了好幾關。」 羅德理希聳聳肩,繫上安全帶,「沒辦法,已經答應了上司,至少得出席開場。」 「那種玩意每年不都差不多。」基爾伯特一邊督囔一邊換檔,將車子駛離主幹道。很快地,喧鬧的人群逐漸遠去,取而代之的是僻靜的巷弄。 羅德理希掩著嘴打了個呵欠,捧著放在中間杯架、仍然微溫的巧克力牛奶,慢慢啜飲。晚宴還沒正式開場他便先行離開,雖然下午典禮結束後曾經偷空吃了點點心墊胃,然而現在已時近八點,難免開始感覺飢餓。 車輛停在甚至連路燈都沒有的小巷弄裡,處在兩幢樓房之間,只有巷口映射過來的微弱燈光。他就著燈光將巧克力牛奶喝乾、擦嘴,隨手回了甫傳來的訊息,便將手機扔在一旁。 「停在這麼暗的地方,我想我有理由懷疑您意圖不軌。」 「現在才發現,小少爺也未免太遲鈍了點。」駕駛解開安全帶,嘖嘖咋舌,「小心點吶,本大爺可是會把你抓去賣的。」 「是、是,至少可以讓我知道我會被賣去哪吧。」 「賣到柏林好了。」基爾伯特嘿嘿笑,將座椅放倒,一隻手撐在羅德理希頸邊,兩具身體近得連氣息都相互交融。 低沉的細語貼著唇邊,震得人麻麻癢癢的。「生日快樂啊,小少爺。」 「嗯。」 Fin. 好像好多年沒寫少爺生日賀了......少爺我對不起你 我就是想寫迷你段子才開噗寫的啊 為什麼還是這麼長 本來預定還有一串人類mode的可是我好睏有緣再縮 (靠 Fin後面發生啥事你們都懂der 篇名是奧.地.利.國.歌捏他,意思是備受愛戴的奧.地.利 |